圣马可区得名于这个圣马可广场(Piazza San Marco)和广场上的圣马可教堂及修道院,圣马可广场中心的雕像不是圣马可,而是曼弗雷多.凡蒂(Manfredo Fanti ,1806 –1865),19世纪一位将军和政治人物,曾参与意大利统一战役,1865年病逝于佛罗伦萨。
这便是圣马可教堂及圣马可修道院,看点是修道院内老科西莫的私人祈祷室和诸多安杰利科的壁画,后面单说。
与圣马可广场紧邻的一个广场叫圣母领报广场(Piazza della Santissima Annunziata),Annunziata也有音译做安农齐阿广场的。前方两座16世纪红楼之间的街道直通圣母百花大教堂。
圣母领报广场得名于广场正前方米开罗佐设计的教堂——圣母领报圣殿,内有德尔萨托的壁画,所谓圣母领报是相对付圣经中的天使报喜(Annunciation)。教堂始于1250年,但前面的柱廊是1444年由米开罗佐和阿尔贝蒂按照育婴堂的样式建造的。下篇先容。
广场正中心的骑马像是第三位托斯卡纳大公费迪南多一世(Ferdinando I de' Medici,1549-1609),科西莫一世的儿子。韦奇奥宫前的骑马像便是科西莫一世。
铜像制作于1602-1608年间,当时美第奇家族支持神圣罗马帝国(奥地利哈布斯堡家族)对奥斯曼帝国的战役。听说铜像还是用缴获的土耳其大炮铸造的。
这篇重点要说的便是圣母领报广场东侧这座建筑,布鲁内列斯齐的育婴堂。
前面先后先容过布鲁内列斯齐在佛罗伦萨的几个作品,圣母百花的大圆顶、圣灵教堂、圣洛伦佐的老圣器室、圣十字的帕奇小堂,育婴堂是我在佛罗伦萨看的末了一个布鲁内列斯齐的作品,大概还有两三个没去看。
实在看育婴堂,紧张是看外不雅观。有人说学建筑的如果不知道它,那外古建课八成是不及格。我也直接套用建筑教科书上的原话:拜占庭式的券廊开阔,连续的拱券直接架在科林斯柱上,非常轻快、明朗。二层虽然窗子小、墙面大,但线脚细巧,墙面平洁,檐口薄薄的,轻轻的,以是同连续券风格很折衷,虚实比拟也很强。立面构图明确简洁,比例平均,尺度宜人(《外国建筑史》-清华大学陈志华)。
育婴堂(Spedale degli Innocenti,Ospedale degli Innocenti),也有称孤儿院的。1419年,佛罗伦萨丝绸行业公会委托布鲁内列斯齐设计了这座建筑,当时的丝绸行业公会是佛罗伦萨最富有的几个行业公会之一,他们都以做些慈善奇迹为光彩,建筑这个建筑便是为了安置孤儿以及因无力抚养而被抛弃的婴儿。这是欧洲的第一个孤儿院。圆形的蓝色陶釉图形内的都是小孩,这一风格是不是跟帕奇小堂很像,美国儿科学会的徽章设计就源于此。听说布鲁内列斯齐当初的设计是圆形的空洞,后来在1490年,由佛罗伦萨著名的陶釉艺术家给改成了现在的样子。
这是外侧柱廊的顶部绘画,中央是美第奇家族的徽章。这里的柱廊与韦奇奥广场前的佣兵凉廊已经不是一个风格了。
这个地方过去曾有个浴盆,用来吸收弃婴,后来浴盆换成了一个石头转盘,孩子放上后,摇一下铃铛,里面的人就知道了,迁徙改变转盘,孩子就转进上面的小窗内,这样育婴堂就不会知道弃婴父母的身份。育婴堂除了喂养这些孩子,还要卖力他们的教诲,并让他们回归社会,有些孩子终年夜后不结婚的话,就留在这里成为事情职员。1875年,这个窗口被封闭,但孤儿院的职能还在。
绘画的题材也是耶稣与小孩。
这是育婴堂的入口,进去大略看了看。
育婴堂内现在是个小的文艺复兴博物馆,有几幅名画,但没顾上细看。
文森佐.博尔吉尼(Vincenzo Borghini,1515–1580),佛罗伦萨的艺术家、哲学家,也是位本笃会僧人。他和瓦萨里同为科西莫一世的艺术顾问,并从1552年开始做育婴堂的卖力人,直到去世。
什么意思,没看懂。
育婴堂内部,这里相称于男生宿舍区。
后面的女生宿舍区。
美第奇家族的徽章,育婴堂后期的资金支持大都来自美第奇家族。
育婴堂内不大,约20分钟就出来了。现在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在这里还有个办公室。
领报广场上还有两处17世纪的喷泉,最初是詹波隆那的学生Pietro Tacca为里窝那的一个纪念碑定做,听说那个纪念碑是纪念与奥斯曼海战的,还挺有名。
育婴堂对面的建筑是约100年后按照育婴堂的样式仿建的,属于圣母忠仆会。
圣马可区在当时算是偏僻的地方,以是15世纪在这一带建筑了很多全新的文艺复兴建筑,与老城区的风格截然不同。
紧邻育婴堂,还有个佛罗伦萨考古博物馆,中间连接的门洞是后来按照育婴堂的风格增加的。
由于有佛罗伦萨通票,也就进去大略看了看。
博物馆内有些古希腊、古罗马的文物,比较多的是伊特鲁利亚的文物。佛罗伦萨在古罗马(王政及共和)期间属伊特鲁利亚人的居住区。
中世纪的手抄本。
博物馆的庭院
这些都是伊特鲁利亚人的墓葬用品,彷佛罗马人的石棺便是伊特鲁利亚人的习俗,之前罗马人多是采取火葬。
也有少量的埃及文物。
布迪尼.加太宫(Palazzo Budini Gattai),1563年建造,像这样距今四百多年16世纪的建筑,在佛罗伦萨太多了,居然都保存下来,也真是奇迹。
不远处的学院美术馆,永久都这么长的军队在等待看大卫,眼看着一位中国女士中暑,把事情职员忙得够呛。解释现在中国游客的品味提高了,已不再知足于那两处大卫复制品了。但也害的我这次有通票都没进去。四年前的下午不用排队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