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村落里的书吧。
深圳 郑淑仪 文/图
坐落在宝安区西乡街道渔业社区城中村落内的一间店面,狭小的空间两边摆放了各种书本,还有电子琴、吉他、架子鼓等乐器。这间被前来光顾的读者亲切地称为“客厅书吧”的小书店,是醉马(化名)跟别人合资开的。这家开在城中村落的书店有哪些特殊之处?跟随深晚去一探究竟吧。
早上“晒”书,日落收书
这是城中村落的一条小巷子,书吧对门是一家便利店,右边是快递驿站,周边是电子设备维修铺、快餐店、超市等便民店铺,充满着浓郁生活气息。深灰色的瓷砖,明黄色的店面,门框边上贴着一副对联,门口摆放几盆绿植,直立着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今日安排:真人图书馆”。
屋檐上“晒”着几本书,醉马阐明道,这是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仪式感,“每天早上村落里居民晒衣服,我们作为一家书店,早上‘晒’书,日落收书,很有生活感。”
店内面历年夜概只有20平方米,墙上张挂着各种相框、贴纸。“那块挂在墙上的道路警示牌是我从途经的废弃物品堆里捡的,洗干净后挂在墙上作装饰用。”醉马常常从废弃物品堆里挑选被人丢弃的物品,在他看来,这些废弃物品通过回收、二次利用,无意间营造出原生态的艺术感。
“统统都是自然发生。”不管是书吧的装饰还是创建书吧的契机。醉马是这家“closer附近”书吧的创建人之一,他是一位平面设计师,2013年从成都设计公司调到深圳。在一次有时的机会中,醉马结识了其他3位小伙伴,“5年前就萌发了想自己开书店的想法。刚好认识了3个‘半生不熟’却有共同爱好志向的朋友。在去年全体行业受疫情影响、最困难的时候,我们合资筹资开了这家书店。”4个人都有不同的职业和事情,为了全身心经营好这家书吧,醉马毅然辞去了事情,当起全职书吧店长。
“吃百家饭”的书吧
对付醉马而言,这家小众书吧意味着什么?他说,这是一家与社区为伴,定期约请大家一起读诗书,不雅观影听音的书吧,于街头巷尾,创造有趣的人类行为。不仅如此,这还是一家“吃百家饭”的书吧。
两侧的书架上,大多是小众图书,但也“包罗万象”,有外国文学、哲学、装修设计、小众文学等图书。醉马先容,店里的书都只借不卖,“由于除了一部分是我们自己的书,其他的书都是读者拿过来,类似于读者捐赠。”读者可以拿自己的书来交流,也可以借阅。
书只借不卖,只靠饮料营收,书吧能做得长久吗?对付这个问题,醉马的态度是“多做一天算一天。深圳的每一家书店,都是一个文化阵地,都拥有自己的个性。”醉马的书吧里,书大多是读者捐赠、交流所得,连书架、摆设物件等其他东西也是“吃百家饭”的。
“书架是库布里克歇业时赠予的,桌子是诚品书店关店时低价淘回来的,小摆件是读者们捐赠的……”醉马指着店里的东西向深晚逐一先容。
书吧偶尔会举办“客厅音乐会”,约请几个关系好的朋友一起来演奏音乐。有一次一个外卖小哥途经,当他听到店里传出来的演奏声,容身听完一曲后方才转身离开。
除了音乐会,书吧还禁绝时举办“附近放映室”“真人图书馆”“小问题俱乐部”等活动来吸引附近社区更多人的参与,注入丰富的思想,丰富他们的精神天下。醉马先容道,“每周一、二、四,放映室都会免费放映电影,曾经有位父亲专门给他儿子点映了一集《西游记》;当邻里街坊在外容身不雅观望,并入门来看书,便彰显了书吧存在于城中村落的独特意义,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力。”
醉马表示,书店最主要的是文化,而人是文化中最关键的成分之一。有位读者第一次来书吧,恰巧那天有事关店了,跟醉马联系之后,拿到藏在门外的备用钥匙,自己开门去看书了,故意思的是,当有其他读者光顾时,他还顺便招待,做了一天“店长”。
客厅书吧温暖的精神港湾
书吧不定期举办的“真人图书馆”,每期都会约请电影导演、编剧或书本作者来为读者分享创作过程和心得;“小问题俱乐部”则环绕热点话题,开展线下谈论,读者间进行思想互换、头脑风暴。因此,书吧也被读者们亲切称为“客厅书吧”。
来自东北的小王坦言自己跟书吧的气场很契合,“一开始是从朋友圈里理解到书吧,后来抱着好奇心来参与书吧活动,碰着很多代价不雅观同等的读者,不仅让我觉得愉快、温暖,也成了我在深圳的‘港湾’。”
正如读者赠予的对联一样,“门内只富书与酒,心中唯存歌和友”。书吧活动不仅拉近读者之间的间隔,还搭建起人们之间的桥梁,“小问题俱乐部”是小蔡最喜好的活动,“我跟父亲的关系一贯不太融洽,有一次开展关于亲密关系的谈论,我拉着父亲一起参加,进行谈论、沟通后,我跟父亲的关系改进了许多。”
此外,书吧也曾经开展过关于女性话题的谈论。小蔡回顾道,“谈论结束后,卫生间便多了一包卫生棉,这个主张还是一个男生提起,并由他买回来的。这种举动让作为女生的我们感想熏染到书吧读者之间彼此给予的温暖。”
书店常被视作城市的文化地标,醉马认为,书吧不仅给城中村落的市民供应了看书的地方,还供应了文化上的认同感与归属感。如果说,书是丰富个人精神天下的最好办法,那书店自然便是一座城市的灵魂所在。
来源: 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