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建筑的设计师便是鼎鼎大名的邬达克,国际饭店,沐恩堂,息焉堂,大光明剧院等等都是他的精品,他之于上海正如高迪之于巴塞罗那,邬达克把终其生平绝大部分设计都留给了上海。邬达克,1893年生于斯洛伐克,1914年毕业于布达佩斯皇家学院建筑系,同年从军,参加第一次天下大战。1916年,被俄国人捉住,送往西伯利亚的战俘营。1918年,从西伯利亚逃到上海,此后在上海住了30年,设计了65幢屋子。不过也有一说此建筑非邬达克的作品,而是中国建筑师潘世义所建,俨然,息焉堂已被遗忘太久,连其建造者都不得明朗。
这座教堂是上海唯一一座采取拜占庭式穹顶设计的天主教堂,也是一座充满了神秘色彩较不为人知的教堂,邬达克本人是基督教路德教派,但是大家知道的,身为一个自己创业的建筑设计师,有案子有钱赚哪有不接的道理~对吧?
1929年5月这座教堂开始设计,在1931年8月29日建成开放,息焉堂全名「息焉义冢圣母仙游星期堂」,是信徒们举行安葬仪式祈祷时利用的,故亦称「安息堂」,息的意思:安歇、安息,焉的意思:在这里,以是顾名思义,这是一座信徒去世往后安葬安息的地方。
息焉堂采取早期基督教用于濒葬纪念性小礼堂的单厅式布局,平面为正十字型,中厅直接连接东面临河的半圆形圣坛,四角为四根束柱,上承帆拱和穹顶,穹顶底部密排16个尖券窗洞,光芒漫入时,穹顶宛若漂浮在空中。
教堂形状敦厚,墙面用水泥浆座淡黄色鱼鳞纹粉饰,圆顶外表以铜板装饰,为留出窗洞折成花瓣型,年久氧化后表面成蓝绿色,,主体西北角设有一座独立的钟塔,高20米,教堂入口和钟塔的窗都采取歌特式尖券造型。在教堂表面的大片空地,原来是墓地,教堂对面的教友之家,原来是教堂事情职员以及守墓人的住所,在文革期间,义冢遭到全面毁坏,只剩下教堂、钟塔和教友之家的建筑物,1974年,这里还变成了上海动物园繁殖场的物料仓库,一贯到2006年才归还给教会,重新整修整修往后在2008年4月重新启用开放。过去的息焉堂,今日的西郊天主堂,可乐路一号,这种路名都有!
那该当也要有个雪碧路.... 1994年立的牌子,当时这里还是上海动物园繁殖场的饲料仓库......曾经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属于去世人,后来属于动物.....终于末了....他又属于活人了。
拜占庭钟塔、教堂、孤树.......那一瞬间,你以为身在欧洲的荒野里,穿梭回中古世纪
一个小小的纪念石碑,代替了文革期间被毁坏的那些义冢,那曾经遍野的亡魂碑林,如今只剩下一块大略的石碑追忆逝者...
歌特式尖券窗,没有华美的装饰,但是却有种静默的威严...
迂腐的厚重门板、斑驳的大锁,锁上的是百年尘封的影象...
骄傲著昂立的钟塔,在斜阳映照下,彷佛听得见吊唁逝者的沉稳钟声,一声声回荡在荒野里...
密集恐怖症听说是一种最新的时尚!
整栋教堂加上钟楼,墙壁全部都是这种水泥漆的鱼鳞状阿!
绝对的密集恐怖症!
绝对的时尚前卫!
教堂后方,有个小房子,上面装饰著耶稣出身的马棚里,那小小的羔羊,顾教堂的老人见告我,这是作弥撒祈祷仪式时,神父换衣的小房间...
教堂右侧的小花园
教堂的舞台上也是非常的简朴.......天主教教堂里,特殊强调地侍奉圣母...
下午光芒很好!
于是看到了透过尖券窗照射进来的俏丽阳光
耶稣钉十字架的场景
走出教堂走到教堂旁的小桥上,这条小溪流,是这近百年来,唯一和教堂、钟塔一样没有变的东西....
仿照著这张1956年拍摄的角度,
站在桥上拍下了这张照片,近百年过去....义冢不在,教堂、钟塔依旧,四周围各种地产公司圈地开拓,教堂旁正在新建着一座佛教寺庙,随著城市的高度快速发展,躲藏在冬季枯树枝后面的息焉堂,大概再过个十几年,也将像上海市中央那些被高楼大厦包围的老建筑老洋房一样,从旷野中的俏丽孤寂变成难以呼吸被桎梏的困兽,那个时候,低头疾行的路人、游客,还有多少人还会记得举头看看他们的俏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