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二天,整理书架的时候,有台北林海音的《城南往事》,也有苏北高邮汪曾祺的《城南客话》,由于外孙女的书架都塞满了,我的闲书只能委曲地塞在床下的水果箱里。

于是,我想起去年手绘的《城南遗踪》,说句实话,形象思维实才太差,只能算是小学生的水准,由于要附在回顾旧地的笔墨后面,也就顾不上献拙。

嘉兴特点手绘建筑设计 公共建筑设计

城南遗踪

去年我写的嘉兴南门,西,东米棚下的旧文,也就这么几篇,竟也得到乡邻的一些相应,都说好可惜哟,南门頭旧颜不复存在,见的只是新娘子的妆扮,于是人们纷纭旧址重温昔日的旧梦,知足一下怀旧感情的开释。

本日一早,我的妹妹发来了一位南门老伯程关荣的近照,这是她的南门发小,东棚下程小玉的父亲,已经九十八岁遐龄,依旧清健如常,小玉也是我的绢纺厂老同事,我为老人家的康健遐龄而感到欣慰,大摡借了老南门风水宝地的福祉。

城南:卖针线的老人,程关荣。

我想起幼时小学的同学钱方,他曾在嘉兴日报上写过有关南门梅湾街轶事的文章,我的手绘西棚下的草图,也是受他的影响与启示。

还有乡贤前辈黄国华师长西席。
还有常关注我小文的小学同窗,忠忠,连忠,自照,由于,我们对付南门旧踪,有一种共同的乡恋共鸣。

槐树头的振海,南门忆旧,也充满了这种强烈的忆旧情结,我已将此收藏,同样,他的二哥振彪,我俩亦是南湖滩新兴小学的同学,听说在民丰纸厂事情,见过一次,提及南门汪家洋房。

南门的潘阿九,蔡家阿七,多次在微信中相遇,总想在南门头茶馆店聊谈天,讲讲闲话,可惜,总约不好韶光。





只好说一句,下回有期,该在不远之时。

写於:元月三日,掌灯时分。
杭州,宋江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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