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一名江苏籍的老兵,可档案弄丢了,他留给我们的念想便是三等功战功章和抗美援朝纪念章。”近日,项东升见告鲁中晨报:“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一贯反对我给他申请确认军人身份,他不愿意给政府添麻烦。”
去年,看到全国退役军人信息采集的关照,项东升再次萌生了确认父亲退役军人身份的想法,于是他联系鲁中晨报,请帮忙想想办法。
3月20日上午,为理解项宝英参军的详情,项东升夫妇和鲁中晨报一起来到项宝英的战友骆德金家里。
87岁高龄的骆德金耳朵有点背、眼睛看东西模糊,他知道鲁中晨报一行是来理解项宝英参军经历的,便说:“我耳朵背,听不清,你们听我说就行。”
“1948年11月,我和项宝英所在的部队汇合编入原33军97师医疗大队,我们一起参加过淮海战役和解放上海的战斗。在上海驻扎期间,项宝英曾因救火荣立三等功一次,一贯到1954年我们转业随处所医院才分开。”骆德金见告鲁中晨报:“转业随处所后,我们两家常常走动,1976年10月,我女儿在桓台下乡,我去看女儿的时候还顺便去他家里看望过他。1977年往后,由于退休、搬家等缘故原由,就没有再见过面了。”
探求骆德金,项东升花费了五六年韶光。以前,项宝英和骆德金走动比较频繁,但项宝英没有带家人去过骆德金家,那时也没有联系办法。2010年,79周岁的项宝英去世,临终遗嘱之一是让儿女去看望并照顾好他的老战友骆德金。项东升几经周折,终于在2016年11月通过一个知青群联系上了骆德金的女儿,进而找到了骆德金。得知项宝英去世的后,骆德金在项宝英的遗像前痛哭了许久。
“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很少提及他在部队的事,我只记得他提起过1944年11月从军,是一名军医,参加过孟良崮战役、解放上海和抗美援朝。父亲生前,我曾经想给他找回军人的身份,他知道后很生气,说很多战友捐躯在朝鲜,他活着回来就已经很知足了。”项东升对鲁中晨报说。
“1954年10月,我父亲转业到济南钢铁厂郭店铁矿医院当年夜夫,随后跟我母亲结了婚,在桓台县新城镇昝家村落安家。1961年9月,他调到桓台县新城镇中央卫生院(原桓城医院),档案便是在这期间丢失的。”项东升补充道。
3月25日,鲁中晨报来到新城镇崔楼村落王希仁家。王希仁1959年到新城镇中央卫生院事情,是项宝英在医院事情的同事。“1961年的时候,我们这分来一个军医项宝英,平时事情很积极,态度很随和,技能也很好,1965年他离开医院到了昝家村落。”王希仁见告鲁中晨报。
“我1971年调到新城镇中央卫生院事情,昝家村落是个有3000多人的大村落,当时项宝英在昝家村落卫生室事情,他工具是昝家村落个中一个生产队的妇女主任。由于我卖力操持生养事情,常常和他们两口子打交道,在我印象里,他常年穿一身旧军装给村落民看病。虽然对他个人的情形理解不多,但我知道他是部队转业来的,虽然是‘赤脚年夜夫’,但水平很好,特殊是他的接生技能。”3月25日,沈桂英见告鲁中晨报。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项宝英常常说,别看他年纪小,跑过的地方还真不少,天底下有四面天,他至少跑了三面,还去朝鲜打过仗,他给人家看病这些技能都是在沙场上学的,接生技能是在朝鲜沙场上学的。”项宝英的老伴周云喷鼻香说。
在项东升老家的客厅里,鲁中晨报创造有张复印的老报纸,日期是1989年9月17日,当天的《淄博日报》以《他待病人如亲人——记桓台县昝家村落村落庄年夜夫项宝英》为题,宣布了项宝英在村落里热心为村落民看病的故事。项东升拿着父亲的三等功战功章和抗美援朝纪念章陷入沉思,他在想自己家还有没有机会挂上“光荣之家”的牌子。
如果你有关于项宝英军人身份的线索,请拨打本报新闻热线(0533)3585000。
(鲁中晨报 韩凯 曹连东)